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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隱匿深處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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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堇希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這些天,她都可以說是住在公司裏頭,用資料和報表把自己埋了。

這好不容易才全部理清了頭緒,就去了一趟池宅。

這才剛到家門,就迎面被池堇年扇了一巴掌。

“你個白眼狼!你還回來做什麽?!”池堇年氣憤地怒吼。

嚇得一旁的池岑星小臉都白了。

“帶小小姐上樓。”池堇希吩咐了一聲。

旁邊的傭人立馬上前帶著被嚇住的池岑星上了樓。

池堇希頂了頂被扇耳光的口腔內側,斜了池堇年一眼,越過他,擡腳朝裏頭走去。

“池堇希!你給我站住!”

她充耳不聞,朝前而去。

“池堇希!你聽到沒有!我給你站住!你信不信……”池堇年跨步上前去拉池堇希,剛扣住池堇希的胳膊,就被她轉過身,反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地一聲,格外的清脆響亮。

打得別說別墅內的下人,就是池堇年本人都懵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在一旁喝咖啡的範曉璐,她連忙上前,拉過池堇年好好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除了紅腫沒有特別大的傷才松了一口氣。

轉過身,立馬板起臉,開始教訓,“你反了你?!他是你哥,你怎麽可以打他?!”

“大嫂,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哥哥可以隨便打妹妹,但是妹妹卻不能還手的道理。”池堇希對於這個嫂子,沒什麽想說的。

只是看在她是池岑星的媽媽,不想跟她多做計較。

也不是她有什麽門底之見,怪只怪,範曉璐身上反應出來的弊端太多,讓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不好好做她的池太太就算了,一點也掂不輕自己的份量,這些都沒有關系,誰讓池堇年娶了她呢。

可唯一有一點,池堇希無法容忍——教壞池岑星。

“你做錯了事,他作為哥哥,管教你,還有錯了?你自己做了什麽事,你心裏沒有點數嗎?我這個窮苦人家出來的,見世面少,可還真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家的女兒把自家老父親送進監獄的!”

範曉璐義憤填膺地站在池堇年前面,一副長輩的姿態教訓她,“我們作為你的哥哥嫂嫂,要不是為你好,會教訓你,會提點你嗎?!你不僅不認錯,不知道感恩,還有臉動手打人了!”

池堇希被氣笑,“首先,我沒有做錯事。其次,你都見過了親兒子害死老母親的,親女兒把老父親送進監獄想來對你來說也沒有什麽稀奇的。最後,我不需要哥哥嫂嫂管教我,我謝謝您嘞,可千萬別管我!”

“你……你……”範曉璐被氣急,卻是被池堇希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轉過頭求助於池堇年。“你看看她,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了?!”

“不知道禮義廉恥的是你們!不知道感恩戴德的還是你們!”

見池堇年還準備動手,池堇希動了動肩膀,“哥,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你不是我的對手。別逼我揍你。”

話落,池堇年就熄了火。“堇希,那是咱爸爸!就算天大的事兒,咱不能在家裏頭說嗎?至於弄到外頭去給人盡皆知,還把爸弄到監獄裏頭去嗎?那是咱爸!他一把年紀了,在監獄裏頭怎麽受得了!”

“你現在知道他是咱爸,擔心他受不了。可是在奶奶危在旦夕的時候,你怎麽不相信她是你奶奶,她可能就只有那麽幾天的安樂日子可以過,卻被你生生斷送,你想過嗎?!你的良心就沒有不安過嗎?你就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奶奶來質問你嗎?你就不怕有報應嗎?!”

“堇希,奶奶的事……我們……”池堇年哪裏不怕,當時他就怕了。

只不過當時被逼得沒有退路了,只能那麽幹。

“你別跟我說,也別說什麽解釋,什麽苦衷。”池堇希擡手,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我告訴你,我今天站出來,是把咱爸爸送了出去,但那是他應該得的結局。我沒有辦法原諒一個要毀掉池家的爸爸,更沒有辦法接受一個殺害自己親生母親的男人做爸爸!”

“但我也希望你清楚,就算今天我不站出來,池清淺手裏還是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爸爸殺害了奶奶。而且!”池堇希聲音突然拔高。

但是沈默了兩秒緩和,“而且,我出面,出事的只有咱爸!但是如果池清淺出面的話,那麽不僅是爸爸,你,還有大嫂,你們三個全都得進去!”

“她讓我選,是你們所有人進去,留下我和岑星,還是只讓爸進去。這是她給我們家留下的唯一的情面!”

頓了頓,池堇希突然一笑,問池堇年,“你知道為什麽池清淺會讓我選擇,要不要放過你嗎?”

池堇年張了張嘴,但是話又咽了下去,沈默了。

“因為,你在把奶奶送上車的時候,猶豫了那麽一下。”池堇希感覺有些諷刺,“就因為你猶豫了那麽一下,也許她覺得你還有那麽一點的良心,同時也是為了池岑星能夠有一個完整的家!”

“你們感謝岑星,感謝你們的女兒吧,是她讓你們倆能夠免了牢獄之災,能夠避免被逐出池家,被從池氏的族譜上除名!”

“現在,爸一半的股份在我的手裏,一半的股份給了岑星,但在岑星成年之前,這些股份全部都在我的手上,等她成年之後,我再過到她的名下。所以,現在這個家是我說了算!你們兩個要是還想在這個家待下去,那麽就不要惹事生出,好好的在家陪著岑星,好好教導她,別跟從前一樣,只把她當做工具。”

“我希望你們能夠做一對盡職盡責的父母,至少應該從最基本的出發,明白岑星喜歡做的事是什麽,知道什麽對她來說才是最快樂的。和池清淺想的一樣,我對你們的容忍,都是建立在想給岑星一個完整的家庭的基礎上。如果你們不能夠好好愛岑星,那麽對不起,別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池堇希一口氣說完,擡手推開了範曉璐,朝樓上走了去。

留下池堇年呆楞楞地站在原地。

池堇希說的把老太太送上車的那一瞬間的猶豫,說明池清淺那手裏是真的有證據的。

因為他猶豫的那一下,就是池啟河都不知道……

“堇年……你看她!”範曉璐被這麽劈頭蓋臉的一通說,還被推了一下,立馬就不樂意了。

“閉嘴!”池堇年鐵青著臉,低吼了一句。

……

池宅。

“家主,護衛隊的火兮來了。”程惜進來通傳。

“火兮?”秦淺有些疑惑,起身,“快請她進來。”

下意識的,火兮的事情對秦淺而言,就等同於是秦初的事。

秦淺起身,還沒繞過桌案,便見火兮一臉凝重地疾步走了進來,“秦初不見了。”

“什麽?”秦淺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秦初不見了。”火兮重覆。

“從護衛隊?”

“從護衛隊。”

這下,情況就嚴重了。

護衛隊本來是比較嚴謹的,而且沒有特別的證明,除非是像火兮這樣的教官級別,可以進出自由,一般人是不允許在不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進出的。

而且火兮他們這樣的,進出也都是有全冊詳細記錄的。

秦初從護衛隊裏面不見,只能說明要麽護衛隊內部出了問題,要麽……有人從外頭進了護衛隊,並且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秦初帶了出來。

但顯然,第二種的可能性並不高。

且不說秦初的警惕性不至於那麽低,就是護衛隊的防護也不至於漏洞大到這種程度。

“護衛隊那邊出什麽事兒了?”秦淺問。

火兮面色凝重地點頭,“我和隊長說了秦初失蹤的事,隊長讓我不要插手。因為我執意調查,所以現在處於被停職狀態。”

“等下。”秦淺擰眉,“秦初失蹤多久了?另外你們隊長現在是誰?”

火兮說,她報告了上頭,但是讓她不要插手,不過火兮執意去調查。

這中間,至少有兩天的時間差。

果不其然,火兮回答:“三天了。”

“隊長是誰?”

她不相信,護衛隊上層的人,沒有人不知道秦初是她池清淺的兒子,她池清淺的兒子不見了,竟然不告訴她,還阻止人去調查。

不合常理。

火兮遲疑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您師父……薄欒舟,薄隊長。”

“薄欒舟?”秦淺一楞,“他不是離開護衛隊了嗎?”

“是,不過前不久又才被請回護衛隊了。”其實關於薄家,薄欒舟和那個新出現的繼承人翟鈞霖和秦淺的關系,火兮是有所耳聞的。

所以她都十分簡單地措辭著,盡可能不加情緒,只陳述事實。

“我池清淺的兒子不見了,他憑什麽不去調查?”

秦淺還有些疑惑,秦初又不是翟鈞霖的親兒子,也不至於薄欒舟要把秦初綁走?

“隊長說……”火兮停頓了片刻,“現在護衛隊接到調令,要保護一批貨物,無暇分工去做其他的事。並且讓我告訴您,秦初在護衛隊不見,這個問題,還不能夠完全怪罪在護衛隊的頭上,護衛隊所有的監控,秦初都是在正常的範圍做著正常的事,一下子蒸發掉,要麽就是秦初自己惡作劇,要麽就是他沈迷於最近的躲避課程中,所以躲藏起來了……”

“呵!”秦淺冷笑一聲,“那就是說,他薄欒舟對於我兒子不見了這件事,不管了是吧?就等著有朝一日我兒子自己站出來,他要是能夠出來,就說明他躲避課程學得不好,沒有耐性。要是一直不出來,那還真是學得很不錯,倒還是護衛隊的一個傳奇。”

“讓我想想,該怎麽說比較好。”秦淺偏了偏頭,“應該是這樣說吧,叫……天才少年,六歲躲避便無人能及,至今行蹤成謎,無人能尋?”

秦淺清冷的神情,冷意漸凝。

“師姐,其實這件事……”

“你等一下。”秦淺突然想到了什麽,低喚了一聲,“程惜!”

“家主。”程惜推門而入,等待指示。

“你去問問監獄那邊,池啟河還在嗎?”

程惜雖然有些茫然,但還是立馬應下,這就轉身準備出門去查問。

兩分鐘之後,她重新回來,“回家主話,那邊說在的。”

聞言,秦淺眉心鎖得更緊了。

“那邊說池啟河最近怎麽樣?”

“很正常。”

她剛剛以為是池啟河叫人綁了秦初的,但既然池啟河還在……那就不對。

如果真的是池啟河,那麽就不會正常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秦淺抿唇陷入了沈思。

能夠從護衛隊人間蒸發……

“你現在去哪兒?”秦淺問火兮。

畢竟,她算是因為秦初,才被停職的。

火兮聳了聳肩,“沒想好,不過我想了想,還是把秦初的事先和你所以說比較好。”

“如果你沒有其他的打算,你願意的話,留下來幫我找秦初吧。等秦初回來之後,你要是想回到護衛隊,我用池家家主的特權將你重新推薦回護衛隊。”

“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火兮仿佛是松了一口氣。

對上秦淺清冷的眼眸,火兮解釋,“其實我原本就是想替你找秦初的,畢竟秦初是你親手交到我手上的,沒有照顧好,看好他,是我的失職。可是……”

“可是我又擔心您會生我的氣。如果你不生氣,我很願意盡我所能找回秦初的。”

秦淺朝火兮笑了笑。

沒有再多說什麽其他的話,“你能確定他失蹤的時間範圍是什麽時候,還有就是,當天他去了護衛隊的哪些地方,是他平時從來不會去的。”

兩個都是十分有效率的人,立馬就把這些事確定了下來。

對於護衛隊,秦淺也是熟悉的,所以火兮一說時間地點,她的腦海便出現了3D圖,將每一個地點時間標註了出來。

“師姐……”越到後面,兩個人的臉色就越是沈重。

火兮有些擔心地望著秦淺,畢竟從她們兩人的分析來看,就是薄欒舟帶走秦初的。

可是一個是她的師父,一個是她最疼愛的兒子,這……

秦淺抿唇未語,陷入了沈思。

“家主,湛……”

程惜敲了敲門,剛推開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就被一道闖進來的身影打斷,“池清淺!你究竟在外頭惹了什麽事?!”

秦淺聞聲擡眸,見湛越闖進來一半的身體,腳還沒有完全邁進來,又被秦風給拽了回去。

兩人在門口處你來我回地過了好幾招。

“秦風。這是湛家的少主,不得無禮。”

秦淺的話落,秦風才收住了那要打在湛越肩頭的拳頭。

“你怎麽來了?”秦淺問湛越。

“喻笙不見了!”湛越也不說什麽開場白,直奔主題,“那邊的人說,你惹了禍,是要喻笙替你還的!”

“在意大利不見的?”

湛越“嗯”了一聲,又道:“她身上的定位也沒了。”

人在意大利不見的,但同時定位沒了。

湛越說的禍,唯一的可能就是奧蘭多。

但是喻笙身上的定位,一重是湛越給她置的,一重是護衛隊安置的。

湛越安置的,就她和湛越兩個人知道;護衛隊的,也只有四大家族進入護衛隊篩選之後留下的一部分人才知道,並且不會告知旁人的事。

剛好秦初也在護衛隊不見了……

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喻笙那邊,有護衛隊裏面的人和奧蘭多做了聯合,不然是不會知道喻笙身體裏有定位的。

至於湛越的那一個,應該是取護衛隊的時候發現一並取出來的。

“秦初也不見了。”秦淺望著湛越,面色沈冷,“是在護衛隊蒸發不見的。”

聞言,湛越臉色一變,“在護衛隊不見了?”

他們都是進了護衛隊,經過層層篩選留下來的,不斷地接近護衛隊的核心的人,自然明白護衛隊的強大。

別說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就是一只獵犬的蹤跡在無死角的監控中都無處可躲。

可偏偏就是這種情況下,秦初不見了。

“他們護衛隊怎麽說?”湛越看向火兮。

火兮有些尷尬地張了張嘴,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又閉上了。

“護衛隊說秦初最近躲避課程學得不錯,可能正在修煉。加上最近吧,護衛隊接到了調令,說是在護送一批重要的物資,無暇顧及玩兒失蹤的秦初。”

秦淺嗤笑了一聲,道,“這不,火兮小題大做的去調查,然後就被停職了。”

“你們池家有什麽重要的物資要動調令的?”湛越問。

秦淺望著他,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再重要的物資,我能夠把秦初置之不理嗎?”

話落,兩人都反應過來了。

“不是你們池家的物資?”

“不是你們湛家的物資?”

兩人的面色情不自禁凝重了下來,見湛越就準備往外走,秦淺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你先等一下!”

秦淺拿起手機給封安生打了個電話,“封老,這麽晚打擾您了,真是不好意思。有一件事,我想和您確認一下。”

那邊的封安生語氣還是很清醒,應該還沒有入睡,“你說。”

“最近封家有什麽要動用調令的重要物資嗎?”

“重要物質?”那頭的封安生語氣疑惑,“沒有。現在封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也沒有什麽能夠用得到調令的地方了。”

“那……封老,調令是在您的手上的,是吧?”秦淺和封安生確認。

“是的。在。”封安生肯定回答,也聽出幾分不對勁,“怎麽?出什麽事了嗎?”

“沒。我兒子秦初,他在護衛隊不見了。因為最近剛好有人用調令要護衛隊護送一批重要的物資,所以分不出人受來。我想如果是封老爺子的,如果不著急,可不可以暫緩,先找找秦初。”

“既然不是封老,那我去問問是不是湛家。”

“哦哦,那你去吧。”封安生也是知道秦初對秦淺的重要的,以前封喻笙就老說秦淺對秦初多麽的好,從來沒有見她對誰那麽照顧的。

“你先去問,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給我電話。”封安生掛電話之前補充道。

“謝謝封老。”

“應該的,怎麽說,他是喻笙的幹兒子,也算是我的幹陳孫。”

如果說從前,他覺得喻笙收不收秦初做幹兒子,沒什麽大不了的,封喻笙喜歡就好。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知道喻笙不能夠生育之後,又加上那天他確實瞧見了秦初的乖巧,覺得有秦初這樣的好孩子陪著喻笙,至少她老了之後,不會那麽孤獨。

也是有個孩子可以照顧她的,不管是為了她這個幹媽,還是看在秦淺的份兒上,都不至於到最後還無人送終。

掛了電話之後,秦淺和湛越對視一眼。

“那就剩下薄家了。翟鈞霖現在是薄家的代理掌權人,你和他說,應該會比較好辦。”湛越說。

秦淺搖了搖頭,神色更加凝重,問湛越,“你還記不記得……封吟的事,你是怎麽提醒我的?”

“薄家!”

秦淺點了點頭,“而且,最近池家還有一個項目,一直在挪用資金,試圖轉移資金,要悄無聲息掏空池氏,讓池氏的資金鏈斷層。我查過了,背景很幹凈。但是……”

“和薄家有那麽十萬八千裏的一點關系。”

抽絲剝繭出來,所有的事,都可以慢慢指向了薄家。

“翟鈞霖現在是薄家的繼承人,薄老爺子出事,想來也應該是他掌管薄家的調令。你問問他,薄家的調令還在嗎?這樣我們就可以知道,真是有這個調令,還是只是……”

湛越看向秦淺,後面的話沒有說。

但是秦淺明白。

究竟真的是有這麽一個調令,還是只是薄欒舟的一個借口?

這個他們都說不準。

秦淺搖了搖頭,“薄家和我們三家不同。我們都是調令掌握在家主或者像你這樣確定以後由你繼承的少主手中,但薄家不是的。薄家除了家主,和調令持有者,是沒有人知道調令究竟在誰手中的。”

“雖然說調令無非都是在信任的手裏,撇除在護衛隊的薄欒舟,避免私用。薄家的孩子那麽多,就是上頭的還有薄君然和薄君厚兩個人。要再往下一輩的排,還有薄清樊、薄清豐、薄清依、薄清勉四個。我們根本不知道在誰手裏。”

“何況,這事兒牽扯到薄家藏在深處的那個人的話,我們更是不宜輕舉妄動。要是我們的動作驚擾的,剛好是那邊的人,不就壞了嗎?”

秦淺的分析,也並無道理。

湛越沈默了許久之後,問秦淺,“你覺得這件事還只是秦初和喻笙的事,還是已經上升到了家族問題?”

秦淺沒有立馬回答,只是緊緊皺著眉頭,有些疑惑,“我只是在想,拿捏住秦初和喻笙,那個人想做什麽。”

“拿捏住了秦初,等於控制了我。綁走了喻笙,等於控制住了你和封老爺子,你說,薄家深處的那個人,要的,是什麽?”

棲心 說:

有沒有聰明的美人兒猜一猜那個人是誰,要的是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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